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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裂帛(六、宿念)

WARNING

*敌国兵部侍郎苏x亡国皇子琰

*无直接mob情节描写,但有少量mob暗示及相关内容,不能接受者请绕道避雷


*一章全尼玛废话←自我感觉


#再见吧世界第一个剧情块总算搞定了

#然而后面的剧情块堆成了山

#我还顺手给自己找了个剧情上的巨大麻烦


上文  五、陈迹

tag#苏靖裂帛

苏靖文总目录戳我


六、宿念

  梁宫大殿,歌舞升平。魏国使团来访,梁帝在大殿设下宴会,款待远道而来的贵宾。梁国诸皇子皇女均在列,众人的焦点自然就落在了太子萧景禹的身上。

  梅长苏彼时品级只至从七品,其品级虽低,但位居太常博士,出使一事关乎礼、仪,故命其随行使团,时刻以备咨询。

  宴席上梅长苏的位次并不高,离梁帝以及梁国的皇族还有一些距离。然而因其多年以来习惯性对周围人的观察,在所有人的目光一起朝向殿上的时候,他却发现,在太子萧景禹的身侧,似乎不是与他年岁相仿的皇子。少年身着华服,眉清目秀,看上去比太子要年幼六、七岁的样子,面容上依稀有一丝稚气未脱。他忖度这少年应该是排行较小的皇子,来之前也打听过皇子们的序齿,然而到了金陵诸多事务繁忙,他把匆匆问到的皇室序齿就抛到了脑后,现在竟一下对不上这到底是哪一位。

  席上金樽玉盘次第排列,内有珍馐醇酒、佳肴美馔,闻之香气扑鼻。梁帝举杯,四座皆应。开席后梁帝命众人勿要拘束,席间顿时觥筹交错,人声不绝于耳。梅长苏位次居下,听不清上面发生了什么。他只见使臣与太子来往几个回合,双方皆饮酒数樽。梅长苏知道这位使臣是出了名的好酒量,他开始有些担心梁国的太子,能不能在席上应对。然而就在此时,他看见太子身边那位少年皇子站了起来,端起其案上酒樽,与使臣对谈几句后,像是代替太子一般,一仰脖将樽中酒饮下。

  “那是谁?”梅长苏小声地询问身边的同僚。

  “你说哪一位?”同僚没注意上位那些人的情况,听梅长苏问话,一时不知其目标是何人。

  “太子身边的那一位,是几皇子?”梅长苏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个方向。同僚眯起眼睛,仔细观察了片刻后,问道:“你说旁边那个给太子挡酒的皇子?”

  “是的,就是他。”

  同僚犹豫了一下:“他应该是七皇子,你让我想想他叫什么。”

  “七皇子……”梅长苏的脑海里开始搜索梁皇室诸皇子的姓名。然而这些姓名相差无几,他又只是之前匆忙了解而已,确定不下究竟是哪一个。

  “完了,我也想不起来了。”同僚一拍脑袋,“要不你晚上回去查查?”

  这一语倒是让梅长苏忽然想起了些线索。他眼睛一亮,轻声道:“是不是叫做萧景琰?”

  “对对对!”同僚惊喜道,“哎呀我都忘了,就是他!”

  梅长苏确定了少年皇子的身份,直觉认为此人定然有过于其他皇子之处。然而散席后,由于他在使团中位卑职低,无法请见皇室宗族,想和萧景琰再见一面也只能作罢。

  在金陵驻留的几日,梅长苏也曾听了些关于七皇子萧景琰的事儿。大多说他倍受太子萧景禹宠爱,从小便随其习武学文。如今虽未至弱冠,然举手投足间的气度,却比其他那些兄弟有过之而无不及。后来也听使团内部那些官吏之间传的闲话,说是当时席上本国使臣其实是有意为之,提前侦知萧景禹其人并不善饮,故意试探,想在宴席上给梁国些手段。却不想太子身边的七皇子站出来主动要求替兄长饮酒,使臣见状也不好为难,只得作罢。听了些四处的言语,梅长苏更觉这位年少的皇子引起了他的兴趣。然而身份所限,直到使团启程返回魏国,他都没有再直接见过萧景琰。


  “竟然是那一次?”萧景琰一听梅长苏提到使团到访,虽时隔数年,依然立刻想起了当时的场景,“但我记不得,使团的名单里有你?按理说,使团中五品以上官员我应该都有印象,梅大人当时也应位列其中吧?”

  “并非如此。我当时仅仅是从七品的太常博士,只因为执掌礼节,才应召随使团同行。”梅长苏道,“因此你不会注意到我,自然也就不会记得我。”

  “原来是这个缘由。”萧景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还在想,若是品级较高的官员,我应该至少见过一面才是,就算没有在宴席后相见,席上一瞥也应该记得容貌。梅大人如今官至兵部侍郎,可谓是今非昔比。景琰多谢梅大人还能记得当年一面之缘。”

  梅长苏没有料到萧景琰会突然在这里加上一句。他看了眼身边人,淡淡地回应道:“道谢的话就不必再说了,我本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话才带你出来。只因当年惊鸿一瞥,不想会在这许多年后以这般身份重逢。那种地方不是你应该去的,既然你我曾有过一面之缘,那能利用我职务之便将你置于我身边,岂不是好过在那里苦苦煎熬?”

  “若不出所料,梅大人应是束身自好之人,又何必为景琰落下个名节败坏的由头?”萧景琰还记得他在大殿上逗留那片刻时间里听到的话语,有谈论他的,但更多是谈论梅长苏的。他依稀能分辨出那些或是怀疑或是调笑的语气,所议论的事情倒让他一开始真的信了梅长苏心中所想就如其本人在大殿上所说的一样。直到昨夜作戏,今日又说出个缘由来,他才渐渐分辨出究竟哪一边是梅长苏当下的想法。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梅长苏面庞上风平浪静,看不出一丝波澜,“那些闲话就随他们说去。什么时候朝中没了闲言碎语,那才不正常。总该要给他们些茶余饭后的谈资,来打发百无聊赖的时候。景琰我知道你心中苦闷,且隐忍些日子,待这段风头过后,自然会有新的传闻轶事,而从前那些便会被抛诸脑后。”他说着想去抚上萧景琰的手以示安抚,然而后者在他触到手的一瞬间就下意识地飞速躲开了。梅长苏只当若无其事,将手收回身边。

  “大人真是好涵养。”萧景琰苦笑了一下。他和梅长苏的视线相接,刹那又挪开去,不想与其人对视。梅长苏明白自己现在再说什么也只是徒劳无功,便站起来,道:“景琰你在书房休憩就好,我去庖厨看看。你有喜欢的饭食吗?”

  一说饭食,萧景琰倒想起来几道金陵菜。但他并不想告诉梅长苏,深觉此刻说这些只会显得自己尽是些娇生惯养出来的矫情,就只是应道:“景琰全凭大人安排。”

  梅长苏没和萧景琰再多说就走了。他还是照先前吩咐了下去,晚膳时也是让人送到萧景琰住的厢房去。他自己倒无心进食,先叫来飞流询问了一日府中情况,得知一切无虞后,才草草地吃了几口。他心中芜杂,也难以入睡,就坐在庭中石凳上,看着关上门的厢房里灯火明暗。很快那盏灯就熄灭了,除却自己房中透出的一点微光和廊下的灯笼之外,庭中便只剩下了星月之光。明日几望,月未甚圆。但很快便要到了朔望朝参的日子,此乃一月两度之大朝会,殿上须设下诸般礼器、仪仗,京中凡有品级之官以及列侯皆要觐见。梅长苏对这种繁文缛节倒是记得熟悉,毕竟早年间任过太常博士一职,一应礼节尽数知晓。但这次望日朝参,他不免有些担心,因着庆功宴上讨要战俘作赏一事,会不会引动什么人的非议。但一转念,他又觉此事不足为惧,反倒是应该注意萧景琰为好。

  他不免又想起那时去天牢巡查。本来此处归刑部所辖,他一个兵部侍郎本不应出现,但借口说内中关押有战俘数人,倒也就合情合理了。事实上,他不过是为见一面萧景琰罢了。这三个字自他从魏国回来就一直萦绕不去,直到他在名录里见到此人,才惊觉六年以来,他和萧景琰身上的命运,早已天翻地覆。

  梅长苏有些庆幸,出兵梁国是在先皇丧期方满三月之后,而收兵时未满一年,全国上下依旧禁宴饮、歌舞,魏帝本有意将萧景琰收至慧游坊,但恰逢时日不佳,又懒于关心战俘之类琐碎事宜,就把此事渐渐淡忘。纵然有他人对其有意,也多碍于先皇丧期,不敢随意言语。更何况萧景琰原为皇子,虽为战俘,也并非他人可比,若非魏帝钦赐,断不敢有人乱打主意。而梅长苏提起时,专门寻了个讨巧的点儿,这才顺利将萧景琰带到自己身边。

  那日天牢一面,他就开始谋划如何才能使得魏帝应允此事。牢狱之中人多眼杂,他无法向萧景琰传递任何话语,连再多一瞬的逗留都可能引发他人疑心,便只是确认了其人便是七皇子之后,匆匆离去。之后便计算着日子,直到昨日庆功宴上,才得了机会。

  终究已近子时,梅长苏寻思明日还需早至官衙,就逼着自己回了内室,没耽搁就熄了灯。窗外映下一片枝叶的影,落在月色之中,犹如落叶入水,任清风拨弄,不时传出些轻响。

—待续—


失眠的凌晨写文简直不要太酸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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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因为水哥现在苏靖和靖苏都写,而群内的大家有杂食党也有只吃其中一个的,所以和平讨论,遇到不喜欢的话题请不要掐CP,不参与就好啦~

很欢迎来和我胡说八道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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