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苏】Mr.萧 VS Dr.梅（六、一个不那么有趣的结局 & 一个不那么真实的尾声）
*双黑设定
*但这是非典型意义上的双黑
*现代paro，杀手x医生
*微量R18提及
上文 五、一笔不那么充足的首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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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个不那么有趣的结局
萧景琰并没有当场采纳梅长苏的建议，不过他认为这个建议有可行之处。毕竟一个人被家人踢出来谋生虽然说对于出生在杀手世家的他来说是必经之路，但总觉得飘摇无根，找不到一种活在这个巨型城市的实感。而今身边有了个人，倒得到了某种落地的感觉。他们保持着肉体关系，谁都说不清这里面包含着的到底是爱情还是一些别的东西，或许也只是两个在俗世间生活的人之间以此为寄托而已。
但至少这是另一种生活方式，乍看起来他还是每天不定时地在外面跑那些无法说出口的任务，可是以前他并不急着回到这里，把空余的时间用来抽包烟或者喝杯酒，打发一下这些无事可做的空闲。而有了梅长苏则不一样了，原来那些看似闲暇的时间都被这个人的存在所填满，只要和梅长苏在一起，就总有些事情可以做，哪怕只是闲聊，也好过一个人对着不向阳的窗口发呆。
不过在最终选择之前，萧景琰决定还是先把梅长苏的诊所给他整理一下。诊所里现在估计还是一片碎石瓦砾，清理起来应该要花不少工夫。他把活儿调整了一下，找出了个清闲的日子，对梅长苏说：“我们去把你的诊所打扫一下吧，回头好让人来给你修。”
“我不打扫，你来。”梅长苏理所当然地把打扫的活儿又堆到萧景琰头上，理由还是一贯的，“谁压塌了房子谁来。”
萧景琰倒也不愠不火的，只把梅长苏这些看似算不上无理取闹的要求全盘接下：“那你总得带我去吧。”
“你找不到？”梅长苏问道。
“怎么可能找得到。”萧景琰给梅长苏报了个日期，“下周二，有空去吗？”
“在你这我什么时候没有空，只要你别找事就行。”
“那就这么说定了。”
他们那晚又挤在那张仅仅一米多点的单人床上做爱了。磨合了这么久，不说生活习惯或者世界观价值观之类，至少在身体关系上早已契合得炉火纯青。一呼一吸之间想表达什么，连一个字都不用说就能知道。
当晚萧景琰还是跟梅长苏提出了个建议。他拥着梅长苏，在人的耳边说道：“我们以后换个大点的床吧。”
“你想通了？”梅长苏的背靠着萧景琰的胸口，他的声音萧景琰听得不甚清楚，但也知道他在说什么。
“不算想通。”萧景琰否认了这一点，“我也没真正决定到底该怎么做。”
“那你就跟我说换床的事啊？”梅长苏反手拧了萧景琰的大腿一下。
萧景琰吃痛却没有因此打断他的思路：“我想，总有一天会需要换双人床的。”
“那你大概需要给我买个正经的房子，而不是跟我之前似的，睡在诊所的里间。”梅长苏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也许以后可以这么做。”
第二天萧景琰临中午才走，之后梅长苏联系了一下蔺晨，跟这人说自己要和萧景琰一起去诊所一趟。
“哟——”这是蔺晨惯用的开场白，“回来装修婚房了？”
“去nmb的婚房。”梅长苏知道蔺晨肯定说不出什么好话来，“我估计最近就要回去住了，跟你说一声。”
“带着你那小男朋友过来一起住？我懂了，你哪天回来，给你准备新婚礼物啊。”
“都说了新婚nmb啊！”梅长苏倒是没有反驳蔺晨嘴里萧景琰是他男朋友这说辞，“周二回去，你喝酒不？”
“我不给你俩当电灯泡，不喝。”蔺晨非常坚决地拒绝了梅长苏喝酒的邀请，“改日再说。不过啊……但要是婚宴我就去了。”
“没婚宴，你没酒喝了。”
“等着，我给你准备礼物去，你一定喜欢。”
“你凭什么认为我一定喜欢？”
“凭我俩交情。这东西，你要不喜欢，你家那个一定喜欢。”
“那我就不提前问你又准备什么屌东西了，到时候再看。”
周二一大早，萧景琰和梅长苏登上了通往六环外的车。非高峰时间，车开得虽然不算风驰电掣，倒也没有出现半个小时才走了几百米的情况。顺着与那天来时的路相反的路线到达了落地的公交车站，两个人向着诊所的方向走去。
“我喜欢公交。”萧景琰来了这么一句。
“没安检是吧。”梅长苏早上瞅着萧景琰塞了把防身的手枪在包里，“我也一样。”
梅长苏用钥匙拧开还没来得及生锈的门锁，里面除了他后来回来那次拿了点东西之外，与当时两个人初见时几乎完全一样，只是尘土多了那么一点以毫米计算的厚度。
“墙角有扫把之类的，你自己用。”梅长苏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他没休息几分钟，就去水池边上洗了块抹布，回来擦桌子。
“我来擦吧。”萧景琰举着扫把说道。
“别的都你来，我就弄弄桌子，免得太慢。”
没过一会儿蔺晨的消息来了，梅长苏放下抹布，对萧景琰说：“我出去一趟，你给我好好收拾，回来我得看到进度。”
“去吧，我先收拾着。”
梅长苏出去拐了三四个弯，找到了在一间比他没塌之前的诊所还破旧的小平房里坐着的蔺晨。
“新婚礼物。”蔺晨把一个长盒子递给梅长苏。梅长苏一看那长度大概就猜到了是什么东西，他直接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把上世纪生产的汤普森冲锋枪。
“哇靠你就送这么个古董？！”梅长苏这么说着，眼神里露出了惊喜的神情。
“什么古董，你现在就能用的，子弹都给你弄好了。”蔺晨皱眉，“上世纪的古董我是搞不来了，找人给你仿的一把，相似度够高吧？”
“够，难怪你说送打字机呢，我还没想到。”
“你太久没玩这个了，想得到才有鬼。”蔺晨笑笑，“收着吧，当个装饰品模型也好。”
两个人正说着，忽然一声枪响破空而来。
“F**k，谁他妈打枪？”蔺晨猛地站了起来。
“我去看看。”梅长苏拎起枪，拉开枪栓往门口跑去，“蔺晨！你跟我去一趟！”
“行，跟你去就是。”蔺晨跟着梅长苏身后出了门。
梅长苏还以为是自己诊所附近那帮人搞事，拉着蔺晨是为了镇场子。毕竟蔺晨平时不抛头露面，但说话还算有威严。扛着把汤普森跑到地界一看，诊所里还在传出不同枪击发的枪声，那群人大眼瞪小眼地愣着，没敢贸然闯进去。
“你给我管管这边，我进去看！”梅长苏把蔺晨往那一撂就要往里冲。
“你可别刚新婚就让人守寡啊！”蔺晨在背后喊了一句，也不知道已经快冲到诊所里面的梅长苏有没有听见。
梅长苏冲进诊所就发现事情不对，照目前的状态看来，很可能是有人寻仇找到萧景琰头上来了。他顾不上墙边倒在血泊里还坚持用手枪还击的萧景琰，拎起手上的冲锋枪，毫无准头地一阵连射。
“这人还他妈要赔我房钱！你们都给老子住手！”梅长苏的声音淹没在枪声中，“你们打死了他就给我替他还债！”
对面一看非目标的人物出现，似乎是为了防止误伤一般停下了手。泪水比他想象的来得要快，就算模糊着双眼，他还照着那些人疯狂地射击，等那些人从没有封好的屋顶逃走，他也不知道到底打伤了几个。
“喂，我说……你把我器官……放黑市卖卖……大概能……还你房钱了。”待到梅长苏扔下枪跑到萧景琰身边，结果听到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
“你他妈早说卖器官！”梅长苏一拳捶在萧景琰身边的地上，染了满手的血，“死在我手里我还能趁新鲜卖几个，现在算什么，啊？！”
“那这辈子还不完了……只能……”萧景琰的声音低落下去。
“我才不要你的下辈子！这辈子还不完你他娘的竟然敢死！！混蛋！！！你这器官又卖不了几个钱，你给我活着还钱！！”
然而萧景琰没再回答梅长苏的话。
听到枪声停了的蔺晨稳住了外面那群人，自己一个人走进来，就看到梅长苏跪在萧景琰的身边。从现场的混乱情况来看他大概明白了状况，于是走到梅长苏的身后，拍了拍人的肩膀。
“你还做器官生意吗？”梅长苏没有抬起头，声音闷在地面上。
“你小情人死了还想着赚一笔？太没良心了吧？”蔺晨撇嘴。
“你他妈知道什么。”梅长苏努力抑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让蔺晨听出来有一星半点的哭腔，“我这是给他完成遗愿。”
“哟？你什么时候做起临终关怀来了？”蔺晨蹲下身来，忽然转换成了严肃的语调，“真要这么做？”
“你说呢？”梅长苏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他还会哭，从那年彻底抛弃过去的自己之后就是这样，“虽然死差不多了，但角膜什么的应该还能用。”
蔺晨沉默了片刻：“我帮你把他抬到老地方去。”
“对了，我还有个事儿求你。”
“你尽管说。”
“帮我查查，到底谁做的这事。”
一个不那么真实的尾声
梅长苏坐在新修缮好的诊所里，整理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复印件。从内科到外科，从手术记录到门诊病历，一应俱全。
快下班了，他收拾了一下桌面，准备去外面吃个饭再回来睡觉。这时蔺晨的消息来了，说要来看看他。等了几分钟蔺晨就到了，一进门，轻车熟路地拽了把椅子过来坐在梅长苏的桌子边上：“我查完了。”
“什么情况？”
“有个说法，‘现役的杀手不能有感情’，听说过吗？”
“我觉得那都是胡扯。”
“但是对于那种世家来说，这是某种准则，仅此而已。”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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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群报lof的ID~
从荒唐的开场到荒唐的结局，嬉笑怒骂了一万九千字的篇幅，很过瘾。
无逻辑，只是放肆地使用文字而已。
最开始只是一个被家里踢出来锻炼的穷逼杀手x黑医生的故事，后来就变成了这么一个我也不知道到底算什么的剧情。
我说我要BE。
我要用看起来正确而又荒唐的理由BE。
是杀手世家干掉了自己人，因为杀手不能有感情，而萧景琰违反了这一点。
但他们有准则，不能误伤非目标的人。
所以他们不会动梅长苏。
老一辈是金盆洗手之后结婚的。
但萧景琰没有等到。
他动心太早了。
他不知道家族里的这个说法，把他放到外界锻炼本身就是一种考核，而他不合格。
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