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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苏】苏宅后院有杏林(二、异象)

*如果从赤焰案发到梅长苏进京这中间十二年里景琰和麻麻学医了,会怎样?

*作者职业病发作脑补出的梗

*开着专业技能点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虽然作者是中医专业然而并不想写得很学术,于是里面有关医学的部分一大半都是看起来很正经的扯淡。我基本上还是按照中医理论的路子编的,但真的是编……

*实际上望闻问切四诊,切(把脉)只是最后一项,要四诊合参才是完整的诊断。不过我还是要再说一遍,原作在火寒毒上面的设定本来就奇幻,我扯的也奇幻,大家别把一个脉象就能搞定全部问题这设定信以为真。(连舌象和问诊都没有我特么搞不出来证候啊!)

*同行一看就能看出来我在胡咧咧

上文  一、初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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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异象

  其实萧景琰自触到梅长苏脉象时就想立刻去找静嫔询问此事,无奈他不能随时进宫,因此也只能暂时在靖王府所存医书内寻找蛛丝马迹。府中医书虽不能说浩如烟海,却也非一两日能看完。萧景琰想梅长苏六部脉象总体既虚且细,当是气血衰微之象,因此才有重伤、重病之言。然而翻阅典籍、医案,纵是疑难之病也未见有任何一处记载与之前他所察之脉象相同者,甚至连相类似的都没有。面对茫茫医书,萧景琰险些失了继续检索的勇气。然而抛开梅长苏本人谋士身份不说,单纯以此脉象来论,萧景琰也想一探究竟。

  天色已晚,医术对于萧景琰来说终究不是本业,他也就收了心思睡去了。

  然而未等到萧景琰再度进宫向静嫔请安,就出了霓凰郡主被越贵妃陷害一事。对梅长苏的举动萧景琰自然不满,脉象一事更被他抛到脑后。召来梅长苏与其立了规矩,萧景琰才觉心头火气稍稍平息一点。待梅长苏离开后,他从柜中取了些莲心,泡作茶饮。方才梅长苏说他心中似是有火,然而萧景琰自知怒气实则为肝火。恰巧莲心可清心火、平肝火,梅长苏所言倒也合了这一味药之功效。当莲心的苦味触到舌尖,萧景琰倏然想起明日便可进宫。被肝火冲走的思绪再度回到脑海之中,萧景琰开始下意识地回想方才梅长苏的样子。

  语声虽不至于低微,但也不如常人有力。

  面色无华,身形羸瘦。

  最特别的还是那日诊察得的脉象。

  他将这一条条的线索理清楚,等待进宫向母亲请教。

   
  见到静嫔,萧景琰请安过后还未提问,就先被看出了端倪。

  “景琰,你今日来似有心事,可是有话要对母亲说?”

  “正是。”既然被母亲问到,萧景琰也就顺着说了下去,“我此来的确是有些医术上的事情向母亲请教。”

  “说吧,是有什么疑难之症无法诊治了么?”一说是医术,静嫔立刻想到怕是萧景琰又遇见了什么他感到棘手的病症。

  萧景琰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每次因为医术来找母亲几乎都是因为无法诊治,但这一次不仅是诊治,连此人的证候我都无法判明。修习医术十二年来,我还是第一次遇见这般异象。”

  “异象?”静嫔觉得好奇,是怎样的病症让萧景琰连证候都无法判明?

  “时间特殊,我只能诊了此人之脉,外加略略观察了一番神色形态,并未问什么情况。但诊出的脉象极为特殊,非我读过任何一本医书上所记载之象。”

  “是怎样特殊?”

  萧景琰已把整理好的言语在心中过了数遍,不须多加思索便开了口:“此人寸口脉六部皆虚且沉,但六部指下又有不同。左寸有结脉之象却不甚明显,左关微弦,右寸涩,右关略见芤脉,但转瞬即逝。至于双尺……则更为奇异。”

  见萧景琰说到双尺时有所犹疑,静嫔便接话道:“左尺候肾阴,右尺候肾阳。肾阴阳之脉若是有异,多是伤及先天根基。景琰,你发现了什么?”

  “双尺不仅有虚象,且指下涣散,漫无根蒂。我以为此脉象只能见于重病之人,可此人除却脉象,看起来也只不过是较之于常人更为虚弱些,当下并不像身患重病,反倒是虚劳之象。更为奇异的是,虽然六部俱沉,但我指下却分明感到其脉突然由沉转浮,双尺尤为明显。既浮且数,此为表热证。而此人面色无华,身形羸瘦,语声较之常人也低微几分,并不见半分热象。浮数脉象外,还微微可察觉其脉厥厥动摇,不似方才散漫无力。此脉显露片刻即转沉数,再片刻后回归初诊时脉沉且虚之象,不再有变化。我从未见过有这样突变之脉,查了几日靖王府内医书也未有答案,特来向母亲求教。”

  听萧景琰叙述之初,静嫔神色还未有改变,但说到脉象突变时,她的眉头忽然紧蹙,直到萧景琰说完还未舒展。见母亲如此神情,萧景琰犯了难。若是母亲也不了解,那他真的就无处可问了。

  静嫔垂下了眼帘,思索着什么。这般脉象,与她旧年间知道的一种奇病几乎完全吻合。但这种病她从未亲眼见过……不,应该说这天下大多数医者都不曾亲眼见过。因为其病因极为特殊,就算有意为之也难成此病。况且依照古书所载,常人若不幸罹患几乎难以生还。萧景琰所诊即为病愈后之脉象。严格来说,此病除去一种极为苛刻的办法之外无法完全治愈,但有方法可以让患者生活大体无异于常人。只是这种方法……想到此,静嫔觉得自己也难以用言语向萧景琰解释清楚,就起了身。

  “母亲?”

  “我确实知道你所见脉象为何病所致。此中机理太过复杂,我怕只用言语解释反而混淆视听,不如将记载有此病的典籍给你。其上记录颇为详细,你拿回去自行研读就是。”说着静嫔转身去取书了,留下萧景琰一人等候。

  萧景琰听闻母亲此话稍稍松了一口气。他不知道怎样复杂的病症让母亲都无法对自己详尽解释,但既然有记载,自己回去研读也足够。若是研读中再遇到不解之处,再进宫讨教也未尝不可。

  稍过了一阵静嫔才回来,手里拿着一本不算厚但也绝不薄的书。萧景琰接过一看,书的封面上写着“杂病辨疑论”五个字。字已有些褪色,不甚清楚,纸上也泛着水痕,边角还有些许破损。

  “这本《杂病辨疑论》乃我少年时所得,上面记载有百余种疑难杂症,皆是世上罕见。若不是你提起这个脉象,我都险些忘了它。但由于有些病证确是过于奇诡,因此由你所说我立刻记起了此中记载。你要找的病记载于毒证一篇,其名为火寒毒。”

  “谢母亲。”

  “不过景琰,你告诉我,这是何人?”

  “就是前些日子进京的苏哲苏先生。我见其似是抱恙,便在几日前去拜访他之时诊了脉,不想见此异象。”

  静嫔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她问道:“那依你所见,这位苏先生春秋几何?”

  萧景琰想了一下,觉得此人应与自己年岁相差无几:“约莫三十上下。”

  “唔……景琰,我还有些事情,你先带着书回去吧。”

  既然母亲说有事,萧景琰也不好再留,便告辞离开了。

   
  回到府中,萧景琰迫不及待地翻开了《杂病辨疑论》,翻到了“火寒毒”一节。

  他先看向了火寒毒的证候脉象。

  ——火寒毒拔毒后,六部皆沉而虚。左右寸关共四部可见不同脉象,如左寸多结,左关多弦,右寸时涩时濡,右关有时可见芤或革脉之象。双尺涣散无根,沉取无力。

  ——有别与它病之处,在于其脉可有变动。一日十二时辰,依气血循环之数,每时辰可有三至四次于一派虚象之中突现实热象,初起在表,随即传化入里而散。此为火寒毒之根由,拔毒后残于元阴元阳之中,现如电光石火,隐如逝水无踪。

  与他所诊一致。

  他向前翻了一页,从头读起。

  ——火寒之毒,天下奇毒之首。此毒发于梅岭,他处不可觅也。得此毒者,须遍体皆为烈火灼烧后落入雪窟,又恰逢梅岭所特有之雪蚧虫咬噬全身,以其寒毒抑攻心火气,火寒相搏,火寒之毒成也。

  ——身中此毒则骨节变形,皮肉肿胀,更兼通体生雪白毛发,舌根僵硬不能言语。每日毒性不拘时辰而发,发则须食血方可暂缓。

  ——解毒之法有二:其一因其毒深植骨中,须碎全身大骨,以拔毒之药除其火寒毒之根本,再施以生肌之药、造骨之术,静养一年余后方能重回人形。此法解后病者与常人容貌、言语无异,但较于中毒前则判若二人。残有寒疾时时复发,难以根除。且此法伤及阴阳之根,施术后内息尽毁,武力全无,气血阴阳俱虚,难享常人之寿。

  ……

  萧景琰越读越觉得心惊肉跳。

  他不敢想象,一个人在中火寒毒时要经受多大的痛苦。

  他更不敢想象,若是恢复到常人容貌需经历碎骨拔毒,那在这当中又要承受怎样的钻心之痛。

  当他正想着要不要去找梅长苏之时,眼神一瞥扫到了两个他刚才因为太过于想知道下文而没有太注意的字。

  梅岭。

  萧景琰心中倏然一动。梅岭,这是赤焰军葬身之处。

  而刚才母亲还问了他苏先生的年龄……与自己相差无几?

  他立刻想到了一个人。

  但随即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林殊和这位白衣客卿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然而这样的想法已在刚才那一瞬间扎根于萧景琰心底。梅岭的火寒之毒、与自己相仿的年岁、把自己奉为主上的选择……这三个点,不约而同地指向了林殊。

  林殊已经死了……也许没死?

  萧景琰忽然生出了一点小小的希望。既然会有火寒毒这样的奇毒,就也可能有林殊活下来的奇迹。

  毕竟这世上,真正的巧合很少。

—待续—

下文  三、重逢

编……死……我……了……

后面遇到机会我大概会写我编……的……理……由……

估计下一章就掉马了【。】

不到一万字掉马也是够快的【。】

就算下一章掉不了再下也肯定掉了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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