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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裂帛(三十六、臆造)

*warning见全文起始

*剧情加快节奏中

*o那个k,我感觉这一章是拉低我平均水平的一章。剧情来自于 @江云逋 的点子,但我越写越不对劲……怪我。


上文  三十五、反乱

tag#苏靖裂帛

苏靖文总目录戳我


三十六、臆造
  知晓了此人身份,梅长苏命手下人务必尽快找到人秘密送到京城,免得夜长梦多。纵然他这么说,可这天地旷阔,虽然知道个大概的地域,也没个准头寻去。
  寻人寻了近一月没有音信,梅长苏这边却又有了另一件事儿要办。四月中是魏帝寿辰,就算他再不想与朝堂中这些文武官员勾心斗角,皇帝的寿礼他也要准备。既不能显得太惹眼,又不能没诚意。
  不过这问题对于梅长苏来说也算不上什么,做京官这么些年,每年都免不了俗,而皇帝的喜好他早就摸透了,对于送什么又符合他的身份还能满足皇帝的心思这事,他从来就不为此烦恼。
  梅长苏早早就考虑好了他要送的寿礼,并且他手下人众多,就算去找奇珍异宝,只要这世上有的,就都能想办法寻到。本来这没什么复杂的,可偏偏离皇帝寿辰还有一月不到,来了位不速之客。
  这时已近傍晚,梅府里陆陆续续点起了灯。但天色还未到昏暗的程度,庭院中仍然可以习武或是读书。萧景琰自蔺晨走后就又基本不出门了,但他毕竟见了旧部一面,虽然暂时断了联系,可是因为知道了梁国旧人不止他一人,便有了些别的心思。这会儿他约了飞流来和他走几招,毕竟有一段日子没习武,还需要多练练。
  当时梅长苏听说他要和飞流切磋,还有些担心。飞流的路子与中原正统还是差了太远,他怕萧景琰不习惯,练不出什么反倒被影响。他不是武人,身上没半点功夫,但这不代表他不会看。观察了有个七八日,他看萧景琰的状态不错,从最开始略显拙态,到如今有了行云流水的势头,虽然有飞流让着他的成分,但说回来飞流的功夫也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萧景琰没走过江湖,练的都是最正统的路数,让几分也是应当。
  萧景琰和飞流正缠斗得不可开交,梅长苏在一旁看着,忽有人来报,说有客来访。
  “都这个时辰了,谁会来?”
  很快梅长苏就知道是谁了。这时来拜访的多是他不想见到的,但有蔺晨这种嘴上说着不想见实际上就算翻墙头进来也无所谓的人,也有面前这位他看到就烦却还得应付的人。
  “侯爷这时登门拜访,是有要紧事吗?”梅长苏把戴玉奎迎进正堂。
  “说要紧倒也不见得十万火急。”戴玉奎在梅长苏给他准备的座椅上坐下,“只是本侯午后才得到的消息,怕是不利于梅大人,思前想后还是早些赶过来为好。”
  “哦?下官确是不知,还请侯爷指点。”梅长苏一听戴玉奎这话,估计是朝中又生乱子。但一转念,他又想到自己近年来都不涉党争,而那些明争暗斗的,虽然他坐在这位置上势必会有所牵连,但真抓他什么把柄,勾出来的事就远比表面上的复杂,暂时还没有人敢动这些。想到这他也就放心了,甚至很想听听戴玉奎能说出什么话来。
  而对面的小侯爷倒是气定神闲,不慌不忙地从身边摸出封信来。梅长苏眼见着这人摸信,心知里面肯定不是什么好词,却也不知到底是怎般情状。只看戴玉奎把那信放在桌上,对他说道:“家父和尚书令陈大人是故交,故此家父仙逝后两家还时常有些走动。本侯午后得知有人意欲陷害梅大人,想梅大人为官素来清廉公允,为人正直磊落,怎能遭此不清不白之事?因此趁着这密信没到陛下手里,本侯赶紧想办法截了下来,一刻没敢耽搁前来拜访。”
  “诬陷我何事?”梅长苏一听这话想笑,又憋着没敢笑出来,装着略带惊讶地问道。
  “上年蓟、来二州洪灾,大人还记得吧?”
  这话题一下跳到之前洪灾一事,梅长苏虽说还记得,但面前这位从不关心时事的小侯爷跟他提起洪灾,未免有点稀奇。
  “记得,可是洪灾又能编出些什么?”梅长苏皱眉,“难不成是说我克扣赈灾的银两和粮食,不顾灾民死活?”
  “那倒不是。”戴玉奎摆摆手,“要是真有人编排梅大人做这些事,我敢说整个朝堂上下没人相信。毕竟梅大人为陛下所器重人尽皆知,要真做出这等事来,那陛下可就真的是看走眼了。”
  梅长苏听他这弯弯绕了一圈还没正题,他还急着去休息,就赶紧问道;“侯爷莫要卖关子,到底是引得他人用何事陷害下官?”
  “梅大人是否有一位名唤梅少宸的叔父在来州?”戴玉奎反问道。
  “是的,小叔父早年间和家人迁居来州。”梅长苏想了想才确定戴玉奎到底说的是谁,好在他这瞬间迟疑戴玉奎完全没有注意到。
  “有人告发你,上年赈灾时借住于这位叔父家中,与其妾室行苟且之事。”戴玉奎说到这刻意地看了一下梅长苏,才又继续道,“本侯对此事并不相信,梅大人洁身自好这许多年,想必不会做出如此有悖人伦之事。”
  “侯爷明鉴。”梅长苏低首道,“此等下作之事,会是何人以此来污蔑下官?”
  “既然这信还没呈递到陛下手里,梅大人就不必再多问了。想必大人也明白,要是贪些银两,陛下说不定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通奸一事则是有伤风化,纵然大人这么多年入朝为官,素来清正,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陛下若知道了此事,就算大人什么都没做,想必陛下心中也会有些不自在。”戴玉奎的手压在信上,“何况临近陛下寿辰,闹得陛下为此事龙颜不悦,也是大人的一桩罪过。这道理,可是如此?”
  “侯爷是想和下官谈条件?”梅长苏听得着急,看戴玉奎这劲儿也不打算把信给他,问道。
  “梅大人是聪明人,我此来的确是想谈谈关于这封信的事。”戴玉奎笑笑,“这信我可以给大人,也可以把它交还回去。它终归是我费了些力气才拿出来的,大人若是想要,我也有交换的条件。”
  “下官这里有什么侯爷看得上眼的?”
  “本侯想要的,是客居在大人府上的萧公子。”戴玉奎看梅长苏神色微微有变,紧接着说道,“当然不是要让大人拿他来换,只是想请他到侯府去小住几日。到底是陛下赐给梅大人的,本侯说什么也不能横刀夺爱,只想求几日之期而已。”
  到这儿梅长苏算是明白了戴玉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通奸的说法一听就是子虚乌有的罪名,再者说,以萧景琰去侯府住几日作为筹码,这信十有八九就是戴玉奎所编造。这小侯爷平日游手好闲,要不是世袭的爵位,只怕没什么人能将他看在眼里。
  “戴侯爷,就算萧公子是陛下所赐,那也是我的客人,并不是任人摆布的玩物。如果侯爷想动这种心思,只怕是打错了算盘。这种事,下官是万万不会应允侯爷的。”
  “梅大人真的不怕本侯将这封信呈到陛下面前?”
  “我梅长苏的为人,侯爷应该知道,绝不可能行出如此伤风败俗的龌龊之事。若是想以此事检举我,那侯爷大可以上呈此信,到时就有我本人再和陛下去解释。”梅长苏沉声道,“侯爷若还想打萧公子的主意,那就请回吧。天色已晚,侯府离此地又有些路程,请侯爷勿要耽搁。送客!”
  戴玉奎没再捞到说话的机会,便收了信,面色不悦地往梅府的大门去。梅长苏送了几步,将人送到门外便回来了。甫一进正堂,却发现萧景琰站在门边。
  “你刚才都听了?”
  “听了。”萧景琰的神色倒并无多少异常,“你说得对,我并不是什么玩物,只恐怕许多人都这么想。”
  “他们怎么想是他们的事,与你何干?”
  “确实与我无干。但是一想到这些,我便总有些不自在。成天在这府里,迈不出大门一步,实在是像他们所想一般。”萧景琰叹了口气,“长苏,我有一事想和你商量。”
  “回去说。这里穿风,别着风了。”
  梅长苏和萧景琰回到正房,落座后,萧景琰道:“蔺兄在的时候,我和他时常出门去,也没见什么人认出我。况且蔺兄当时说得对,京城中知道我身份和容貌之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你想再出去走走?”梅长苏问道。
  “我终日都在府上,总会想起那些说法。其实我明白,长苏你对我没有那种心思,只是我自己胡思乱想,想多了,心里就有个结。”萧景琰道,“虽然我出门与否和那些人怎么看我并无关联,但我还是不想每日留在这里,只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能见到这一方天光罢了。”
  “你说的也是。”梅长苏没有反驳,“但你的安全还是要有人保证。这样,你再等几天,我得空了就派个属下和你同去,不靠你太近,必要时才会出手。这样如何?”
  “也是有劳那位弟兄了。”
  “这倒是无妨,他们一天天的也没太多正经事做,我倒是巴不得派点活计给他们。但偏远之处不要去,黄昏之前回来,能行吗?”
  “当然,我也不会在外面逗留太晚,出去散散心而已,午后就回。”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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