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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问箱回答第三辑(文风、题材、仿写与怎么放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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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问题摘要

1、我怎么在各种文风里面转换的(应该是想问题材?)

2、文段仿写注意什么

3、毒是怎么想出来的


前两辑请点击tag#阿水的质问箱


第一个问题的回答会很长owo因为摘录的东西比较多

这次选这三个问题是因为第一个问题的回答包含了后面两个问题的大部,这样看起来也会比较连贯。


【1】


  我觉得,这个问题应该问的是题材吧?就是刀/糖/毒或者说古风/科幻/现代都市这样的转换?

  如果说是文风的话,先放几段我自己的作品对比一下。

  (文风不包括毒,其实十洲说得对,我毒的文风和我写正剧是一样的,这个后面说)

  同样是古风的:

  得了闲暇的时候,他在那冢前一坐就是两三个时辰。大多数时候都有话可说,但偶尔也不发一言,看着衣冠冢发呆。他不知道梅长苏在天界能不能听到他,能不能看到他。但他只管在那坐着,什么琐碎的事情都告诉梅长苏,将他眼中山河风月都说尽,只当那人还在身边伴他缓缓向前走着。只是偶然一愣神,才想起梅长苏已经死了有些年头,他现在只是大梁的帝王而已,不再是从前的萧景琰了。——《麒麟冢》

  苍天欲雪,北风凛冽。

  长明元年,新帝萧景琰御驾亲临北境,设道场,行祭礼,以告慰殉国将士在天之灵。

  祭典之后,萧景琰更了一身如火红衣,携了两名近身侍卫出了营帐,向已被深冬寒雪染作一片渺然的原野深处走去。她身后一队侍卫怕惊动帝王而不敢靠近,就只是在目光依稀能及之处悄然跟从。

  雪上踏出深浅不一的脚印,略及地的袍服拖曳出一条断续蜿蜒的线。苍色为天,缟色为地。萧景琰的红衣在天地间无比艳丽,成为这茫茫雪原中唯一明亮的颜色。那样耀眼夺目的红,仿若熊熊烈焰,蔓延开便能吞噬了人间。

  ……

  她问这风,问这雪,梅长苏究竟去了怎样的远方。是多么漫长的路才能让梅长苏不知归程,回不去金陵故乡再见她一面,再履行当年相守此生的诺言。——《重明继焰》

  “我明白。”梅长苏虽平静地说出这几个字,可却还是悲从中来。那毕竟是他曾经拥有过的年少岁月,而今也不过是人们口中的一个名字。他已经能放下了,放下旧日对他来说沉重的像是负担的记忆。可是说到底,他祭拜的还是自己,被埋葬的也还是自己。

  看着梅长苏重新陷入沉默,萧景琰摸到身边人的一只手,握在他的手心。

  “我说过,我在意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因为你的过去是林殊。你在我的面前是梅长苏,在天下人的面前也是梅长苏。如果你还是无法解开这个结,那就把过去当作一场梦吧。从今往后,作为梅长苏和我一起活下去。”——《苏宅后院有杏林》

  就以这三段正剧为例,在写作前两段时我的文风刻意地侧重了不同的方向。第一段来自于我几篇说书风的文之一,是故意用一种“对着读者‘说’故事”的笔调来写的。第二段来自于我试着使用色彩烘托整体气氛的双性转短篇,这篇里主要是在用文字“绘画”我构拟出来的图景,而不仅仅是单纯的描述。第三段来自于《杏林》,连载长篇谈不上刻意使用某种风格,长篇重要的还是清楚地叙述整个故事,玩花样太多未免显得花哨,这就算是我最正常的文风了。

  再来看看我最擅长的科幻:

  他觉得,自己约莫是要死了。

  梦魇一次次出现,让他愈发难以辨别梦境与现实的界限。

  梦里有那个人,身边也有那个人。

  每一场梦醒来,都有那人从旁握住他冷汗涔涔的手。即使是这样,也无法阻止他在将来的某一个时刻里再次落回那个永无休止的梦魇之中。

  没有人能治疗他。

  他想,与其这样下去,不如一了百了,也不用再拖累那人陪着他一起受折磨了。——《青蘋之末》

  十六年的时光让他改换了容颜,十六年的实验体生活涂改了他的记忆。重新以林殊之名活在这个崩毁世界的他,终于再一次踏上了真实的土地。

  纵然是一片荒芜,满眼都是毁灭时代留下的废墟,可终究是人类生于斯长于斯的地方。——《蓝图》

  他现在不那么孤独了,因为有另一个人分担他的孤独。梅长苏的过往撬动了他大脑中那扇名为遗忘的大门,里面积累多年的尘土通过这条缝飞出来,呛得他眼泪直流。他忽然好奇,自己当年到底在那扇门里面埋藏着什么,才造就了他如今在别人眼里格格不入的模样。谈不上愤世嫉俗,他没有愤也没有嫉,只是不愿同流合污。

  但明明,他和梅长苏都是最自以为是的那种人,认为自己才是“众人皆醉我独醒,举世皆浊我独清”的那一小撮稀有生物。稀有生物原本应该被保护,但保护了之后下场也就是被关在笼子里供人参观,告诉世人他们是异类。所以还是沉默下去,在世间浮浮沉沉,安静地遵从如今的秩序,才是明哲保身的选择。——《归嗣》

  第一段是刻意使用的冷硬无饱和度的笔调,第二段是我正常写科幻时发出的慨叹,第三段纯属歇斯底里的意识流爆发。第二段体现出来的冷感是我科幻最常见的笔调,一是刻意而为,三的状态可遇不可求。

  文风是个很难定义的东西,在小说里面多是指作者语言运用的综合反映。从词句上来说,主要是作者遣词造句的习惯,包括惯用词、惯用修辞手法、惯用句式等;从全篇上来说,主要是作者谋篇布局的特点,惯用的叙述方法等。我个人练习文风的转换还是从短篇练习,毕竟有些风格譬如说书风就很不适合写长篇。不提谋篇布局,《麒麟冢》等说书风的短篇,主要是从一个人的角度去看,也从一个人的角度去说。虽然是用第三人称,但全篇几乎都贴合于一个人的视角,并且类似于以这个人的口吻在进行故事的讲述;《重明继焰》属于试验之作,全篇都在试着用各类色彩的变化对比来烘托整个气氛,这也是它本身遣词造句的特点;而《杏林》之类,必须要贯彻落实我一直推崇的“作家退出小说”观点(可参见17年4月写的这篇《我的小说写作思考(一)》),也不会故意去玩各种手法,主要还是见于平日里文字的风格。

  文风的切换有时是我刻意的,有时是因为其题材的不同而转换的。譬如偏暖萌系的古风《苏宅后院有杏林》和暗黑系的科幻《归嗣》就肯定不能是一个风格。文字的风格,是为题材服务的。

  如果是说题材的话,第一种分法,分为正剧和毒就好了。(有个特别的存在那就是暖萌甜的小甜饼,等下说)

  正剧,无论刀还是糖,都在讲一个有逻辑的正常故事。整个剧情发展是在文章设定范围内合情合理的。刀和糖只是文章的基调与结局所给人造成的感受罢了,只要是合乎逻辑的故事,都可以归类为正剧范畴。写正剧,那就还是见我上面给出链接的那篇小说写作思考,合情合理地构建一个故事,并且客观的叙述就好。

  毒,那就是无逻辑不合情理的瞎扯。可以是把某一个人物的特点(不一定是缺点)或某一件日常会发生事情的重要性无限放大到人物的行为会全部因为这种放大而改变的程度,也可以是某一件或几件在该世界观设定下完全不合理但又会使人觉得“如果发生会很有趣”的事情,甚至是将原设定的一些特点完全朝着产生笑点的方向曲解,都可以。这三种我举出来的例子,我自己都写过。第一种见《嗡——》()(论蚊子骚扰的可怕程度);第二种比较常见,近期最喜欢的是《国之重器,海纳百川》;第三种基本上在我这就是指两弹一星→《朕的核弹呢!》

  小甜饼可以认为是基调比较甜的正剧最为暖萌甜的片段,写作手法不像毒那么无厘头,但是又比一般所谓的正剧少了一些严肃性。

  毒不存在文风……或者说我写毒的文风和正剧一样。我写毒基本上还是一本正经地在说这个胡扯的故事,也就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正剧是“一本正经不胡说八道”,所以说我写毒和写正剧是基本的路子。

  在我这写毒基本上不耗脑子……所以毒和正剧切换的问题根本不存在,写毒完全是一种放松行为。

  再细一点,把正剧分成古风、现代、科幻这样来说的话,也没有切换问题。不同的题材,不同的故事罢了。写科幻肯定就会容易满嘴跑Geek的字眼,容易一不小心看起来很学术化(不过毕竟看这么多年科幻了,容易顺手写出来一些看起来很高大上其实纯属科幻效果的词汇);写古风那自然用语什么的就会略拟古一些,整体氛围也不如科幻那么有钢铁气息;写现代都市之类写的少,但依旧还是遵从于其题材特点遣词造句而已。


  

【2】


  仿写,我认为主要还是仿写文风,尤其是其叙述的特点。那么,最基础的,不过遣词造句。

  仿写之前多阅读,找到作者词句中的特点。

  比如这个作者特别喜欢用景物描写来烘托气氛,那么其景物描写有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是喜欢写景物的一些细节来体现当下的气氛还是从大场面来写?

  比如这个作者喜欢写动作描写,那么就去把握动作中体会出的人物感情;比如这个作者常用倒装句,那你也可以试着多用倒装句……(喂)

  总之,找到词句特点,抓住它,试着模仿。模仿的人不一定适合你的写作思路,但这是一个有益的思考与尝试过程。


【3】


  关于毒有一部分的回答已经在第一题中了。

  怎么想出来的嘛……基本上就是脑子一拍出来个馊主意,或者和某些狐朋狗友(不点名了!)瞎聊的时候聊出来的奇怪点子,还有自己生活中比较有趣的自身经历或者所见他人的经历,甚至是看到了一个“卧槽这个放在xxx身上一定爆笑”的梗,这些都可以拿出来写毒。

  毒就是夸张、放大、无逻辑、瞎扯淡。

  好玩就行了。


不行,还是要点名几个毒丨枭: @凯特-决心瘦成一道闪电  @阙魂  @一条咸鱼十洲 (你们三个,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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