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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苏】应天长(34-36)

*又名《缺心眼龙神和他的话痨麒麟》

*轻松愉快,75%正剧+25%沙雕

*大纲by @凯特-一只喵喵 

*兔子:哼


上文  (3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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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梅长苏迎面遇上萧景琰,想是问萧景琰会更准确些,他就又问了一遍萧景禹的事。

  “伤得不轻,但是性命无虞。”萧景琰黑着个脸回答道。梅长苏以为他是因着萧景禹的事心里不痛快,就接着问道:“人抓到了吗?可知是何人所为?”

  “先生借一步说话。”

  二人往幔帐去,远远地梅长苏看到帐门口有个白色物体,走近了一看,是跟他下山来的兔子。

  “兔子?”萧景琰也看到了。

  “是它上山告诉我祁王殿下遇刺的。”梅长苏说道。

  萧景琰不置可否地看了梅长苏一眼,自己掀开帐门走了进去。梅长苏进门时兔子跟了进来,往幔帐的角落一坐,安安静静地,也不到处跑。

  “先生刚才是说,它上山报信的?”萧景琰往自己惯常坐的位置上一坐,眼神示意让梅长苏坐下,然后张口就是这么一句。梅长苏听他话里情绪不佳,又不知那边到底是什么状况,就先回答道:“是的,和去年一样,我去山间走了走,就见它赶过来,与我说祁王殿下遇刺之事,我便匆匆下了山,而它一路跟着,我就带了它到营地周围,大概是循着气味找到这里来的。”

  “既然连山间走兽都能给先生报信,且先生神通广大,想必做些什么手脚,也再容易不过了。”

  梅长苏一听这意思,立刻明白萧景琰在想什么,顿时无名火起,又不好登时发作,只好强压火气道:“殿下是在怀疑,祁王遇刺是在下所指使?”

  “若先生这么久在本王身边所作所为都是有意粉饰,这倒也不是不可能。”

  “孔子作《春秋》,至‘西狩获麟’而绝笔。《公羊传》中曾言,‘麟者,仁兽也。有王者则至,无王者则不至’,殿下已目睹过我神识离体,现在却反而疑心我命人为害祁王殿下性命?”趁着萧景琰还没想出话来反驳,梅长苏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我确有神通不假,但若是真想做些蹊跷出来,大有千万种方法比这简单许多,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殿下怕是想太多了!”

  “……”萧景琰一时语塞。梅长苏所说确有道理,神识之类不像是梅长苏装出来的,退一步讲,即使是别有目的,刺杀无异对于有神通之人来说是为下策,明明可以做得更隐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却非找了个这样的办法。

  “殿下慢慢考虑,在下告退了。”梅长苏起身,出了帐门。兔子看看他,又看看萧景琰,跟着跑了出去。


(35)

  梅长苏去了营地外围,他估计萧景琰这会正不知怎么办是好,还不如自己走远点,让这人整理一下思绪再说。

  只是他也奇怪,秋猎人数众多,怎么偏偏出了这么一出事?这背后主使他一时想不出是何人,有了几种猜测,也难以证实。可是把刺杀对象定为一位可能的储君,动机实在有些奇怪。要说是别的皇子遣人做的,可是萧选早就流露出要在萧景禹和萧景琰二人中选一个的意思,刺杀萧景禹一人没有意义,而如果目标还有萧景琰的话,到底是谁又有这么大野心?

  他在营地周围散心,兔子就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你该回山里去,这里人多,又不能让你到处跑,多没意思。”

  “我是担心……”

  “担心我吗?还是担心祁王殿下?没事的,这次祁王殿下未伤及性命,我也不会有事,你不用想这么多。”

  “但刚才好像……他和你生气了。”

  “你说靖王殿下?那就更不必担心了,我过上半个时辰再回去就好。”

  “那我要过半个时辰再走!”

  梅长苏又没办法对兔子做什么,只能任由兔子跑跑跳跳地在他脚边兜圈。

  他出门之后,萧景琰想明白了些,知道自己一时气急,可是出来又不知道梅长苏去了哪里,问人只指了个方向,找了找也没找到。他估计梅长苏一会应该会回来,倒是之前萧景禹那里围了一圈御医,说是不至于致命,但人还没醒,他或多或少心中忐忑,就先去探望萧景禹了。

  他到的时候萧景禹已经醒了,伤处包扎了一番,看起来除了面上少了些血色,倒确实是无大碍。

  “景琰看起来面色不佳啊。”萧景禹见萧景琰进来的模样,不高兴都写在脸上了,“和人吵起来了?”

  “我有点怀疑先生……现在先生被我气走了。”萧景琰撇着嘴,不情愿地回答。

  “他要是下手,哪会有这么大阵仗?”萧景禹一听有趣了,“他那些超出凡人的本事,真做害人的事,哪怕是染病暴毙之类的理由,都比刺杀要好。而且就以我见他这么几次的印象来讲,他是真心想帮你。”

  “嗯……先生也是这个意思,说他要是想害你,完全可以用别的办法。”

  “你可以这么推断,但我更希望你相信他。我和他接触的次数不多,但他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过一会找他,和他道个歉吧。以及……”萧景禹想了片刻,继续道,“问问他,如果他愿意,请他来这里和我见一面,我有几句话想问他。”

  “皇长兄要做什么?”

  “和他闲聊几句,许你礼贤下士就不许我结交友人了?先说好,我是要单独见他,你别跟着。”

  “单独?”

  “我是有话想跟他说,你放心,又不会背后说你的坏话。”萧景禹笑道,“还是你怕我抢走他?”

  “这是什么话,怎么就是‘抢’了?”

  “看你对他关心有加,若是我真想让他来我府上,那不是‘抢’是什么?”


(36)

  兄弟二人寒暄了几句,萧景琰确认萧景禹确是无碍之后,出去找梅长苏。还好,他问了几人,总算没太费事就把人找了回来。

  “先生,方才是景琰一时性急,胡乱怀疑,实是抱歉。”萧景琰决定直接说,再拐弯抹角怕是又说出什么不应说的话。

  “殿下心情急切可以理解,不必多言此事了。”梅长苏从地上把兔子捧起来,往萧景琰面前一递,“它非要跟着我,说是怕你生气对我不利。我也劝不动它,只能让它亲眼看看,你我之间无事。”

  “这……”萧景琰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我能碰它吗?”

  “我跟它说好了,不咬你。”

  萧景琰战战兢兢地接过兔子,然后对梅长苏道:“我皇长兄想见你。”

  “祁王殿下好些了吗?”梅长苏是没料到萧景禹会找他,又怕人状况不好,不敢随意前往。

  “看起来脸色不太好,但应该是没伤到要害,已经醒了。”

  “那就好。但祁王殿下怎么忽然要见我?”

  “我也不知道,他还说不让我跟去,要单独见你。”萧景琰差点要翻白眼了。

  单独见梅长苏!不带他!

  “那我去一趟,烦请殿下带个路。”

  “兔子……”萧景琰手中捧着个毛茸茸的团子,动都不敢动。

  “它执意跟着,要不然放它去帐子里?”

  “也行。”

  将兔子放到了他们二人住的幔帐里,萧景琰带梅长苏去见萧景禹。到了帐门外,萧景琰道:“就是这里,皇长兄不让我进,先生请吧。”

  梅长苏进了帐子,看里面一个侍候的人都没有,心下奇怪。但虽是心中有疑,他还是先向榻上斜倚着枕头的萧景禹行了个礼:“在下梅长苏,参见祁王殿下。”

  “先生随意坐,我将人都支走了,是想问先生一些事。”萧景禹伸手示意梅长苏在旁边落座,“刚受了伤无法起身,失礼了。”

  “殿下请说。”

  “父皇身边许多人都故弄玄虚,而先生那次火过衣而不燃时,面色自在,也不见持咒念诀,我就知先生与那些人不同。而况先生为景琰整理院落府邸,又数次行计策助他应对朝中诸事,看景琰自是另一番眼光。我并非为探听什么秘密,但也确是疑惑,先生究竟为何要助景琰?”

  这一番话听得梅长苏皱了眉头,他回答道:“祁王殿下,现如今众人皆知二位殿下之间会出未来的天子。恕在下此话心地狭隘,殿下这番问话,可是为储君之位作打算?”

  “先生多虑,我这话说得是突兀了些,先生不愿说也正常。我与景琰一向没有嫌隙,事实上我们谁坐了这个位置都无所谓,就算是我辅佐他,也能欣然接受。我好奇的是,先生选中他一定有理由所在,我想知道这内中情由。”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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